“你眨什么眼”
“我没眨眼我只是擦一把汗”
大厅内,大傻和牛雄还在瞪着眼,互相对峙。
“你分明眨眼了”大傻冲牛雄道,“有种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看就看,谁怕谁呀”牛雄把手拿开,使劲儿瞪着眼。
两人眼睛酸痛, 时不时做一些小动作,偷个懒。
那边,陈辉敏和温泽顿两人在拼酒。
偌大的大厅内酒气弥漫。
“来啊,再干一杯”
“好个鬼佬,以为我怕你来”
陈辉敏举起威士忌酒杯和温泽顿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讲真,你这鬼佬浑身上下都让我讨厌唯独这酒量让我看着很顺眼”陈辉敏对温泽顿说道。
温泽顿喷一口酒气,笑道:“你不要忘了,以前我可是开夜总会的香港最大的丽池是我开的”
陈辉敏讥笑:“现在呢丽池被我老板抢走,你连屁都不是”
温泽顿脸色变得很难看,“是我那时候没有做好准备,才会被石志坚有机可乘”
“喂喂喂,乜石志坚他是我老板,你要尊称他为石先生”
“他是你老板,又不是我老板”
“死洋鬼子,敢这样同我讲话”陈辉敏拿起酒瓶子倒满一杯:“有种再同我拼一杯”
“怕你呀来”
两人再次干杯
这次都有些微醉了。
陈辉敏一把搭在温泽顿肩膀上:“好样的我开始欣赏你了”
温泽顿与陈辉敏勾肩搭背:“我也一样阿敏是吗听说你拳头很犀利,有空我们打拳我很擅长拳击”
“是吗,那要好好较量一下”
突然,陈辉敏话音停住,竖起耳朵,问温泽顿:“你听,楼上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温泽顿醉眼朝上看了看:“没听到”
陈辉敏吧嗒嘴:“你们小姐和我老板他俩会不会”
温泽顿恼怒,一把将陈辉敏推开:“我不交你这个朋友了我们小姐绝对看不上那个姓石的”
陈辉敏撇撇嘴:“这话我讲才对你们小姐妖精似的,我们老板才不会看上她”
“狗屎来, 我们再拼三杯”
“谁怕谁”
大傻和牛雄此刻也竖起耳朵, 看着楼上。
“听到没有”大傻说,“上面乒乒乓乓的”
牛雄故意扭头, 忙使劲儿活动活动眼珠子,嘴上道:“乜呀我什么都没听到”
大傻也趁机偷懒活动眼睛,嘴上道:“既然没有,那么我们就继续呀”
“继续就继续”
谷泇
“不好,我忽然尿急,要撒个尿先”大傻说。
“我也一样,我肚子痛,要拉個屎再比”牛雄板着脸。
“那么今天就先这样”
“放过你就这样先”
“是我放过你才对”
“扑街”
“废柴”
石志坚睁开眼睛,眼前好像有蜡烛晃动。
看清楚了,的确是蜡烛。。
利雪炫这死丫头手中持着蜡烛在石志坚眼皮子底下晃动,似乎在确认他醒来。
“他醒了。”利雪炫回头对坐在沙发上的利兆天说道。
利兆天闻言,朝石志坚怒道:“你这扑街,敢踢我”
石志坚晃晃头,让自己变得清醒点,看清楚利兆天之后,说:“你这扑街不老老实实在监狱呆着,却偷跑出来,罪很大的,我劝你自首”
“自你老母”利兆天暴怒,从沙发上站起,却牵动了胯下伤势,疼得龇牙咧嘴,又慢吞吞坐下去,怒视石志坚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花那么多钱收买那些狱警,给我两小时出狱时间”
“哦,原来你出来是花钱买来的我应该早想到的,香港这个年代什么都能拿钱买到”石志坚说着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再一看,却见自己双手被拷在椅子上,当即看向利雪炫和利兆天:“几个意思绑架,勒索”
“绑你老母啊”利兆天再次骂道,“边个让你出手那么狠在事情没谈拢之前,你就先这样呆着”
石志坚又看向利雪炫:“这就是你们利家待客之道”
利雪炫耸耸肩:“没办法,我给我堂兄面子,他好不容易偷跑出来要见你,安全起见,还是这样的好”
“好你老母啊”石志坚学着利兆天口吻说,“你们利家没一个好东西这分明就是绑架我要大喊大叫,陈辉敏和大傻在楼下,他们一定会听到,到时候你们可就惨了”
利雪炫冷笑,又亮出了那迷你电击器。
石志坚立马改口:“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我明天还要结婚,大家彼此体谅一点不如这样,我请你们饮喜酒,大家趁机化敌为友,ok”
“okok你个头啊”利兆天龇牙咧嘴,忍着痛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到石志坚面前,居高临下盯着石志坚:“想要化敌为友也可以你把吞了我们利氏的水电工程吐出来”
“这不好吧”石志坚眨巴眼,“吃进肚里东西再吐出好脏的两位俊男靓女仪表堂堂,没理由吃我吐出来的东西”
“你还装傻充愣”利兆天朝利雪炫使个眼色。
利雪炫手持蜡烛朝石志坚手背上轻轻一倒
滚烫的蜡液瞬间灼烧石志坚手背皮肤,石志坚只觉手背传来炙热疼痛,忍不住哎呦一声。
利兆天听着石志坚疼痛声,心中一阵舒爽。
“怎么样,爽不爽”利兆天冷哼道,“我时间不多,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你吐不吐出来”
没办法,利氏水电是利氏集团最能搵钱的企业之一。
利氏也是靠着水电垄断与那些鬼佬大亨平起平坐,如今石志坚意图吞下利氏水电工程,就等于在抽出利氏脊髓
如果利氏的龙骨被抽走,那么以后想要继续叱咤香江就难于登天。
而这也是利兆天不得不从监狱内逃出来威逼石志坚的主要原因。
至于利雪炫,在数次成为石志坚手下败将之后算是彻底被石志坚打垮了那种荣耀感
尤其在联手傅氏还被石志坚打得溃不成军之后,她的自信心已经被削减一大半
这次利兆天偷偷从监狱跑出来,让她帮忙设计石志坚,依照她以前高傲性子断不会配合,可是现在她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