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已经尽量克制,这一路没有玩“心心念念”的打地鼠游戏;但打地鼠游戏没玩,总要找点游戏给“小地鼠们”做,不然“小地鼠们”恐怕会一直叽叽喳喳让她脑袋疼一路
对
虽然今日的剧情头疼来源是傅毖泉傅大小姐,但是三千只鸭子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这么没有规则的闹一路,下了马车脑子也嗡嗡炸了。
所以,要引导
“打地鼠”游戏没有,“小地鼠蹲”有
四地鼠蹲,四地鼠蹲,四地鼠蹲完五地鼠蹲。
五地鼠蹲,五地鼠蹲,五地鼠蹲完六地鼠蹲。
六地鼠蹲,六地鼠蹲,六地鼠蹲完五地鼠蹲
没有什么比让“小地鼠们”无限不循环做游戏更快乐的事情了
但好景不长,虽然“小地鼠蹲”让“小地鼠们”嘻嘻哈哈玩了有一刻钟至两刻钟,但是“小地鼠们”又不傻,很快,小地鼠们又发明了新的玩法。
就是六地鼠蹲,六地鼠蹲,六地鼠蹲完母亲地鼠蹲
“母亲地鼠”:“”
这是什么东西
“母亲地鼠”是怎么被发明出来的
但团子说完,四四和土拨鼠笑得前仰后合,简直都要喘不上气来,好像“母亲地鼠”这个词本身比这个游戏还要好玩呐
团子也咯咯笑个不停
团子一笑,四四和土拨鼠更受鼓舞,就这样,“母亲地鼠”本鼠都没有什么反应,但其余三个崽崽因为一个“母亲地鼠”的称呼,不间断,不岔气,接连笑了将近一刻钟时间。
哈哈哈哈
最后,还是因为团子笑得咳嗽了,不得不停下来。
“地鼠母亲”把水递给“六地鼠”,“六地鼠”这才咕噜咕噜合起来。
虽然“咕噜咕噜”,但明显是淑女的咕噜咕噜。
六地鼠喝水,四地鼠和五地鼠也跟着喝水。
原本方才还不觉得渴的,只是看到团子喝水,四四和土拨鼠都忍不住了。
于是,从一只小地鼠喝水,忽然变成了三只小地鼠喝水,阮陶托腮看着,三只小地鼠一边喝水,还一边相互看着对方,好像在看谁喝得多,谁喝得少,谁喝得快。
阮陶心中轻叹。
看来一个打地鼠游戏是还不够的。
但是这种游戏,她脑袋中的储备量还是够的
第二轮,开始猜词语
这可给几个土拨鼠乐坏了
原本懂的词汇和文字就很少,这下好了,还不能说话,要用动作比划怎么猜,整个过程除了哈哈哈哈,就是哈哈哈
反正阮陶负责出题,刚开始的时候是简单一些的题。
从喝水,睡觉,念书这样简单的词语开始,土拨鼠们很快就被调动了兴趣,然后就进入到抽象的捣蛋,鬼主意这样的词语当中去。
果然,小地鼠们从之前的嘻嘻哈哈变成了略带紧张和心急,然后还会时不时蹦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词汇出来,以及事后还会相互说,你应该这样的,你应该这么比划,另一个就说不对不对,应该这样诸如此类,一个词汇就可以够小地鼠们耗上一刻钟,甚至更久,然后四五个词汇过后,小地鼠们自己还没什么感觉,小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阮陶很满意。
总归就个半时辰的路程,让崽崽们现在就学会相互内耗,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在小地鼠蹲和猜词汇之后,又分别引入了新游戏海草呀海草,以及杀手锏,我们都是木头人之后,竟然在小地鼠们还没玩够的情况下,这就到京郊梅园啦
啊
小地鼠们都很泄气。
还没玩够呢
阮陶也撩起车窗上的帘栊看向外面。
是,这里已经能看到皇家梅园的字样,但是离得不算近,粗略估计了下,差不多有一公里多,但剩下的路马车已经无法进入了,一般是因为拥堵,还有一半是因为马车要一辆一辆得安置,然后地方才会渐渐空出来。
也就是说,要等,位置是有的,禁军在指挥;但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往后看,还有一条更长的队伍。
其实他们已经算队伍中很靠近梅园大门的了,因为拥堵,大一些的马车进来不怎么方便,但大都是大一些的马车,远途舒适些,但造成了这条路上越来越堵。反倒是这次南平侯府来了两辆小马车,灵活,也靠前。
但最后这段路,即便拥堵也没有人愿意下马车,只有骑着马的世家公子顺畅得从路两旁往梅园去。
“我们下车吧。”阮陶放下帘栊。
三只小地鼠纷纷意外。
都趴在窗口这边看呢,方才还觉得怎么这快就到了,现在突然就变成了,啊,还有好远好远呢
是要走过去吗
三只小地鼠纷纷开始地鼠叹气,母亲,真的要走过去吗
“不然呢小地鼠还怕走不动吗”阮陶说完,小地鼠们愣了愣,是哦
小地鼠怎么会怕走路呢
小地鼠跑得可快了
小地鼠们忽然又都高兴得欢呼起来。
阮陶起身,然后吩咐了阮钱一声停车。
阮钱会意。
因为差不多马车也走不动了,方才就是半走半停的状态,夫人吩咐一声停车,阮钱将马安顿下来,阮赵几人见状上前,有牵马的,有固定马车的,还有置脚蹬的。
然后阮赵身子稍稍后仰,朝着后面那辆马车驾车的阮孙吹了吹口哨。
阮孙也立即明白。
马车停下来,阮周上前帮忙固定马车。
阮孙也同马车内道,“老夫人,大小姐,二公子,夫人先让马车停下了,还有两里路左右,应当是要走过去。”
马车里,老夫人正听到关键处呢
忽然被阮孙打断,老夫人一愣,嗯,怎么就停了
傅长歌赶紧合上书,如释重负
呼,总算到了。
傅长歌深吸一口气,再讲下去,他都快要撑不住了
祖母就像听不够似的,讲这里,讲这里,喜欢听的还要再听一遍。
就像看折子戏一般。
但祖母不喜欢看折子戏,因为嫌折子戏吵。
但是祖母好像很喜欢听他念书,他念书不吵,而且还能随时喊停,或者跳到下一页。
傅长歌头大。
好在马车停了,阮周扶长歌先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正好团子糯糯唤了声,“二哥哥,我们需要一个人抬轿子”
虽然不是很明白怎么“抬轿子”,但傅长歌想也不想就去了。
生怕被祖母抓到,再讲书。
马车里,傅毖泉才搀扶着祖母下了马车。
老夫人一面下车,一面感叹,“听长歌讲书,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很明显,祖母很满意这趟旅程
从一开始觉得烦闷无聊,不知道要怎么打发时间,到忽然间觉得旅途好像有点短,都没听够
老夫人的心情变化都写在脸上。??
“回去的时候,还让他给我讲别让他那么快跑了”好似突然有了盼头,老夫人的心情又很好了
傅毖泉嘴角微微牵了牵。
好像从很早之前起,祖母就没同她嘟囔自己的心底话了
眼下,正像极了小时候。
那时候祖母总会偷偷在她跟前吐槽祖父,一面吐槽,还一面盼着祖父回家时的模样。
许久之前的事了,想起来的时候还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其实除了傅毖泉,老夫人亦有觉察。
祖孙两人许久没有这么亲近过了。
这种亲近,是可以任意说话,吐槽,打趣,糊了八度
这种亲近,是陌生里带着的熟悉感,是从小的信赖,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中断之后,再恢复时还藏有的那几分不适感,所以既亲近,又客套,但谁也不说透。
这样,也挺好
傅毖泉搀着祖母,阮周在马车下伸手扶着,老夫人稳稳当当踩着脚蹬下了马车。
嚯
京中的冬日是真有些冷了
老夫人不由将披风裹得严严实实。
一直在府中还不怎么觉得,老夫人又是个不大喜欢走动的,喜欢蜷在屋里的,入京之后就海凌尘在的时候,会到京中四下逛逛,但那时候京中好像还没那么冷,这两日就似断崖式降温似的。
方才在马车中,炭暖烧得暖和,帘栊的缝隙就能透透气,这一下来,老夫人忽然就感受到京中的寒意了。
“这才十一月,腊月可怎么整”老夫人小声嘟囔着。
傅毖泉也轻声道,“听说,快下雪了。”
老夫人果然眼前一亮。
下雪
她还没怎么见过呢早前来京中也就是走马观花,冬日里也没来过。
一个没有见过下雪的老太太,心神忽然在这个时候动了。
傅毖泉接着道,“听说这边的雪踩起来会有“吱吱”声,但是摔倒了也不冷。”
嚯,老夫人脑海中已经有画面感了,“不知道堆雪人手会不会冷”
傅毖泉轻声,“可以带手套啊”
“也是”老夫人怎么没想到,但自从戴手套堆雪人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好像步行去梅园的路也没那么远了。
尤其是,前面不远处,还有每人左手扶着一根小竹竿就想象自己在坐轿子的团子,四四和土拨鼠几人,走得是异常带劲儿,傅长歌也给力,拿竹竿,可比给祖母讲书要轻松多了。
于是还堵在路上的马车纷纷撩起车窗上的帘布朝这处看来,先是看到笑嘻嘻走在阮陶身后的团子,四四,土拨鼠和长歌几人,再就是更后一些的,老夫人和
咦,那,那是傅毖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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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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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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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反派继母今天又头疼了吗更新,第296章 那,那是傅毖泉吗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