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反派继母今天又头疼了吗! > 第094章 宁家老太太棋高一筹,直接喊出来,“袁妈!是袁妈!”
    袁妈反应最快,“夫人说的是,各位老太太,老奴呀,今日就是替夫人和各位老太太攒罗这场牌局的。也蒙夫人和各位老太太信任,原本今日老奴也不应当来的,是夫人怕与各位老太太不熟络,日后不方便走动,老奴这才跟了夫人一道。但各位老太太与夫人这牌局要怎么打,想怎么打,各位同夫人商议就好,老奴这里就不参与了。”

    袁妈这处一句话把洗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她就是个攒局的人,旁的都同她没关系。

    三位老太太当然都知晓袁妈这番话是说给夫人听的。

    但见袁妈说完,似绾耳发一般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

    三位老太太陆续心中有数了。

    蹲在屋顶的容连渠心中也估摸有数了。

    摸左耳朵就是可以的意思;同理,摸右耳朵应当就是不可以的意思

    拥有屋顶无敌视角的容连渠可以一揽全局,而且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按照夫人身边这个袁妈与对面三人的默契程度,已经是轻车熟路。

    应当不是头一回,是无数多回。

    容连渠拢了拢眉头,如果阮陶今日是特意来这里生幺蛾子的,那应该知晓实情。

    知晓实情,是在做局中局

    容连渠心中越发好奇。

    一面认真看着屋中,一面想到一个问题。

    橘子味

    容连渠身子稍稍探下,嗅了嗅,没有

    容连渠又问了几次,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自己魔怔了

    他是被坑了,根本没有橘子味,阮陶是诈他的

    容连渠轻嗤

    他担心她是多余的

    而屋中也终于开始砌牌,摸马吊。

    阮陶在牌桌上看起来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好像比牌桌上的所有人都更厉害

    但气势摆弄得再好,还是逃不出技术很烂,也不会算牌,再加上对面三家老太太在那里又是转眼珠子,又是摸头发,又是抚下巴,敲手指,抚牌的。

    看起来都是打马吊的正常状态,但其实在相互交流,告诉对方自己要什么牌,不要什么牌。

    这是常年的老千搭档了

    容连渠没出声了。

    继续看下去,很快拥有屋顶视角的容连渠慢慢看明白了,她们拥有一整套完整的术语。

    譬如,转眼珠子表示是筒

    摸头发,是条

    抚下巴是万

    他一个不太懂马吊的人,看了两回也差不多看明白了。

    只是细节处还需要深究。

    但只要花时间,肯定能看出端倪。

    阮陶连他都能坑,跟个人精似的。

    不对,她就是个人精。

    他都看出端倪来了

    阮陶竟然没有

    容连渠环臂,这家伙是在演戏,还是打马吊全程太过专注了,忽略了其他事情

    还是,有些人天生对某些东西很木讷

    恰好,阮陶的木讷之处在这里

    容连渠心中轻叹着。

    反正就一个时辰,这处屋顶上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广场上的日晷。

    从方才到现在,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三分之一的时间了。

    但阮陶还是在输

    对

    而且是全然看不到有希望赢的那种。

    容连渠唏嘘。

    她不看对面三人的脸色就算了,牌技还烂,而且,因为一直在输,所以脸都红了。

    他正好在阮陶正上方,判断她脸红是因为她开始摇画扇了。

    这屋中置了冰,不会那么热。

    方才没扇,眼下一直扇,是烦躁了。

    “贺妈,叫人取些凉茶来。”阮陶一面摇画扇一面吩咐着。

    输得都要喝凉茶降火了

    想到这个场景。容连渠没忍住嘴角微微扬了扬。

    贺妈赶紧吩咐雅石一声,去买凉茶。

    原本阮陶身边就只有贺妈,海南,紫米和雅石三人。

    紫米守在宅子外望风,海南在苑中做第二道望风,雅石守在屋门口,阮陶身边就贺妈一人帮忙看着。

    眼下雅石去买凉茶了,贺妈去顶雅石的活儿,守在门口,阮陶身边更没人帮忙照看了。

    这恐怕正和对面几人的意。

    时间一分一厘过去,三家老太太的胆子也越发放开了。

    遇上这类老千,就算是牌运特别好的也没办法,更何况阮陶这一幅烂牌,还胡打。

    每一把都有银票往外送。

    往回收的时候屈指可数

    三位老太太也是做好了表情管理的,没有把嘴角笑抽了去。

    但屋顶视角可以看到三位老太太有的激动的攥手指,有的钻鞋尖,还有的坐不住了,在位置上挪来挪去

    容连渠又看了看远处的日晷。

    还有时间。

    他都替阮陶捏了把汗。

    而阮陶再次打开自己身前的抽屉,

    没了

    输光了

    三位老太太都伸长了脖子看她这里。

    好家伙

    是不是太狠了

    “金主”要打跑了

    三人都看向袁妈,袁妈暗示淡定。

    果然,“金主”就愣了片刻,然后就让贺妈去取银票来

    “金主”刚才是没反应过来,也被震惊了

    输这么快

    而不是不想打了

    袁妈赶紧让海南去。

    也终于,阮陶好像终于有些输了之后的不高兴了,“你们该不是在出老千吧”

    阮陶冷不丁这么一句,三位老太太再加袁妈愣住

    石家老太太:“怎,怎么会夫人您可是自己就在这里的呀都看到的呀”

    钟家老太太:“夫人,这马吊可以不打,但话不可以乱说呀”

    宁家老太太也不乐意了,“夫人,今日牌局可是您让组的,袁妈也这里,夫人您要是不想打了,说一声就是,可不能说我们出老千的呀”

    石家老太太和钟家老太太纷纷响应。

    石家老太太继续道,“夫人,要不咱们就到这里”

    反正都赢了不少了,打不打都行

    三人都隐晦看了袁妈一眼,等袁妈的指示。

    容连渠的屋顶视角看得清清楚楚。

    袁妈赶紧凑近,附耳道,“夫人,这如今风声紧,又约得急,难得约到靠谱的人,就是牌技稍微好了些,但安全是安全,要不今日到这里就算了,下次多给老奴些时间,老奴约更合适的,这事儿交给老奴”

    阮陶想了想,然后看她。

    袁妈继续,“夫人,看您的意思”

    阮陶想了想,好像刚才心里涌上的那股气也慢慢消了下去,一面洗牌一面道,“那就继续吧,输什么不能输牌品不是”

    众人都会意,这是夫人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容连渠皱眉。

    都看出来是老千了

    他不知道阮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袁妈就是一根搅屎棍而且,很明显是和对面三个老太太一气的

    容连渠看得都想自己下场了

    险些忘了他是来干什么的

    “夫人,老奴有事出去一趟,稍后就回来。”

    隔了不久,袁妈忽然开口。

    阮陶抬头,余光其实是瞥向紫米的,紫米轻轻点头。

    阮陶会意了,那没错

    又是到一半的时间,袁妈该出去取一半的银子了。

    阮陶点头,“去吧,不过得快些,要结束了,晚些袁妈,你再陪我去买东西。”

    阮陶还提醒了一声,袁妈应好。

    临走前,袁妈看向石家老太太,见石家老太太摸了摸头钗。

    阮陶明白了,那根珠钗是暗号。

    阮陶佯装没看到,只是在抱怨,“雅石怎么回事,取个凉茶眼下还没回来”

    贺妈赶紧道,“老奴去看看

    老夫人当时也一样

    输了就火气大

    但不管那么多,既然袁妈说了,那就使劲儿薅羊毛。

    阮陶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模样,“再翻个倍吧”

    三家老太太都愣住

    再翻倍

    好家伙

    今日是要挣得

    眼下袁妈不在,可三人好像也不需要问袁妈这处了

    这就是一只肥羊啊

    现在不薅什么时候薅

    三人纷纷点头

    阮陶想了想,又道,“都认账啊”

    三人赔笑,“认认认”

    时间很快去到最后一刻钟,袁妈回来了。

    雅石也取了凉茶回来。

    阮陶知道点心铺子那边人赃俱获了,但特意放了袁妈回来。

    袁妈不知情。

    雅石送了凉茶来,阮陶起身,“等下啊。”

    不说袁妈和三位老太太,连容连渠都看呆了

    阮陶站起来之后,先是伸了伸懒腰,然后撑了撑手掌,然后活动活动了脖子。

    就差压腿了

    看得周围都是一愣,然后阮陶又放松了下呼吸,说了句,“可以了。”

    之后才坐下。

    周围继续一脸懵。

    “不知道各位听说过吗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银子。”阮陶说完,几分纷纷赔笑。

    “可不是吗”

    “打马吊的人都这么说,夫人也这么说”

    阮陶笑道,“夫人不止这么说,夫人还这么做”

    袁妈也跟着笑起来,“夫人说的是夫人高兴就好,大家都是陪夫人,对不对”??

    “对对对”几人纷纷应和。

    阮陶笑道,“好,夫人今日很高兴”

    阮陶说完,伸手绾起耳发,虽然早前的头发是盘起来的,但阮陶处理之后,没有了那些垂垂调调的细枝末节,露出一截颈后一截雪白,显得非常精明和干练。

    容连渠目光从那截雪白上收回目光。

    非礼勿视

    但他知晓,早前的阮陶回来了。

    牌桌上开始重新洗牌,砌牌,摸牌,但阮陶确实像来了精神一般,以前吃也吃不到牌,碰也碰不到牌,这次,吃,吃,吃,碰,碰,碰,看得容连渠都觉得振奋人心。

    可石家老太太一张牌打出来,阮陶下家的宁家老太太眉开眼笑,“哎呀,我胡了”

    阮陶是庄家。

    旁人胡了,也要一起跟着付银子。

    容连渠轻叹。

    三个老太太更是眉开眼笑,都准备推牌,但阮陶淡定道,“等等,我截胡”

    顿时,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你怎么

    阮陶摊牌,“清一色,一条龙,门清,哎呀,难得手气这么好,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对面三人都看懵

    不会这么邪门吧

    她怎么摸到的

    她们三个不是都

    三人诧异的表情看得袁妈心里一哆嗦,怕她们露馅,赶紧道,“夫人的牌就不能好一把吗夫人这是转运了恭喜夫人”

    三人也才反应过来

    对啊,左右不过才这么一把而已

    三人也都跟着恭喜夫人

    这次轮到阮陶眉开眼笑

    阮陶开了一个好场,牌局继续

    “我吃”

    “我碰”

    “哟,我胡了”

    对面:“”

    怎么这么快

    阮陶笑道,“屁胡”

    三人僵住。

    石家老太太尴尬,“夫人这么好的牌,怎么不做大”

    阮陶笑道,“我就想胡牌”

    三人:“”

    阮陶心里轻嗤,开玩笑,你们三个一顿比划,既然大家牌都这么好,论概率,我赢的概率只有四分之一,那不如先走

    “胡”

    “胡”

    “再胡”

    三人算渐渐看明白了,夫人根本就是老马吊,不是新人,更不是人傻钱多的“金主”。

    三人心头开始慢慢发怵。

    尤其是看着早前的银票一张张往外。

    而阮陶这里的抽屉开始慢慢充实起来。

    贺妈整个人看得精神抖擞,舒坦的

    夫人那可是从小就被太老夫人抱在怀里打马吊长大的

    夫人同马吊的熟悉程度,那是

    贺妈心中想了想,那是夫人叫了,马吊都会答应那种

    你们几个没眼力的

    夫人不看话本子的时间都在打马吊

    不然哪里会没有时间读书

    咳咳咳,这不能说

    呸呸呸

    夫人之前那是输给你们看的

    没见识的

    因为翻倍了,所以越来越快,很快早前三人赢的输出去了好多,三家老太太并着袁妈的脸色都很难看。

    但还有盈余

    还有两炷香了,稳住,稳住

    可现在是最开始的二十倍啊

    三人脸色渐渐都煞白了

    很快,竟然有一家开始往外掏钱了

    那可是自己的钱

    顿时肉疼

    二十倍,就输了一把,宁家老太太就忍不住了,“夫人这是扮猪吃老虎吧,之前那么多次都是装的吧,这都赢回来了,夫人您这是会玩啊”

    宁家老太太阴阳怪气,阮陶这处淡然,“我有说我不会完吗”

    话音刚落,又补了一句,“门清”

    几人僵住

    这已经不是肉疼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石家老太太也不乐意了,“合着夫人早前是逗我们呢"

    "不然呢”

    竟然这么直接

    三人,包括袁妈的脸色都变了

    不对

    阮陶继续摸牌,“怎么就准你们几个一直做局出老千,不准我逗你们”

    牌桌上都不动了

    袁妈也倒吸一口凉气

    几人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不能再玩了

    “不玩了”钟家老太太准备推牌。

    “行,打完了这把不玩了。”阮陶刚说完,钟家老太太就站起来,“我现在就”

    阮陶忽然抬头,眸间带着厉色和不容置喙,“给我坐下”

    钟家老太太一哆嗦

    夫人这气场

    钟家老太太腿都软了。

    阮陶慢悠悠道,“这局没打完,谁都不准走,侍卫就在外面,谁出去就打断谁的腿”

    几人倒吸一口凉气,但宁家老太太淡定,“夫人说笑吧,刚才我们可都看到的,侍卫的影子都没有”

    几人都纷纷缓过神来,夫人就是吓唬人的。

    阮陶却唤了声,“容连渠”

    屋顶上的容连渠:“”

    他有没有听错

    “容连渠。”阮陶又唤了声。

    容连渠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连渠从屋顶翻下来,到苑中,“夫人。”

    屋中几个老太太都惊呆

    还,还真有

    刚才躲起来的

    袁妈也惊呆,容,容那个什么不是马夫吗

    当然,容连渠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忽然从马夫调岗到侍卫了

    还是没有岗位培训,突然到岗那种

    阮陶继续道,“都看到了吗一个侍卫就够了,容连渠,武器拿出来看看。”

    容连渠:“”

    阮陶又提醒一声,“武器,能打断人腿那种。”

    容连渠知道躲不过去了,如实道,“回夫人,断腿不用武器,用腿踢就可以了。”

    屋中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阮陶继续看他。

    容连渠头痛

    然后陆续从袖袋里掏出短刀

    从鞋帮里掏出匕首

    “好了,可以了,拿那么多出来干什么。”阮陶说完,容连渠听下来了。

    屋中都吓得哆嗦了

    “那你继续候场。”阮陶又吩咐一声。

    容连渠硬着头皮拱手应好。

    “那我们继续吧。”这次阮陶说完,所有老太太都开始认真回到牌桌上。

    她们一面摸牌,阮陶一面慢悠悠道,“转眼珠子表示是筒摸头发是条抚下巴是万要这么就摸手腕,不要就敲手指,要几,就伸手摸几张牌”

    听着阮陶熟练得说出她们的暗语,几人都吓懵了

    “注意,该我摸了”阮陶说完,几人都屏住呼吸

    阮陶忽然收手,“袁妈,你帮我摸吧”

    袁妈眼珠子都险些掉出来

    “老,老奴”袁妈舌头都捋不直了

    “袁妈,我需要你的幸运之手。”阮陶再次诚恳看向袁妈,袁妈哪里敢惹她,就抱着侥幸心理,夫人不知道她,而且,这三人应该也不会说。

    “摸吧袁妈。”阮陶催促。

    袁妈硬着头皮摸牌。

    桌上都屏住呼吸,除了阮陶,“袁妈太厉害了大四喜”

    什么

    大四喜

    袁妈和对面三家都震惊了

    容连渠也震惊了

    就算不懂马吊,都知道这个是很厉害的东西

    因为四个老太太都一起不好了

    阮陶嘴角勾了勾,“海底捞鱼的大四喜,二十倍,哎呀,我算算,嘶,我怎么算不明白”

    阮陶头疼模样

    贺妈上前,“夫人,一家九千六百两”

    啊

    什么

    贺妈开始熟练的说出翻书,翻倍,三家老太太都跌坐在了地上,看着贺妈的嘴,都不动弹了。

    阮陶也懵懵看向贺妈,“贺妈,你怎么算的”

    阮陶也震惊了

    贺妈春风得意,开玩笑

    贺妈还是稍微控制了些,谦虚道,“以前太老夫人打马吊的时候,都是老奴在,老奴比算盘还快”

    “哦,这样啊。”阮陶以前真不知道。

    阮陶勾了勾手,雅石送上护手霜。

    阮陶一面摸手霜,一面道,“行吧,大家这么熟了,打个折吧,八折,抹零,七千两,掏钱吧。”

    众人:“”

    阮陶再次提醒,“别想跑啊,穷凶极恶的侍卫就在外面,谁乱跑,打断谁的腿。”

    穷凶极恶的侍卫:“”

    阮陶继续跷二郎腿,“当然,你们也可以去高官,不过衙门也要看我脸色,毕竟南平都是侯府的。”

    “夫人,你,你不讲道理”宁家老太太豁出去了

    七千两

    怎么拿得出来

    “哦,对哦,我讲道理的,出来吧,李老。”阮陶说完,名唤李老的老者从后面的房间中出来,看得袁妈四人愣住。

    李老是惠城有名的德高望重的老者,人品极好,正直不阿

    很多人家都会请李老做公证人。

    都没想到这个时候走出来的人是李老,“夫人。”

    “李老,您都看到了,我没使诈,使诈的是她们,但他们还想赖账,您要帮我做公证。”

    李老拱手,“夫人,老夫全程看清楚了,也听清楚了。”

    袁妈几人都愣住,这

    阮陶这才转头,重新看向这四人,换了一个姿势跷二郎腿,“都听到了,也看到了,你们出千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欠我的银子”

    阮陶说完,尾音上抬,几人背后都被冷汗打湿。

    “这样吧,李老,再请您公证一下,她们几个也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抵充,回答一个问题抵充一千两银子。”

    真的

    还有这种好事

    李老拱手,“好”

    阮陶才又笑着看向三位老太太,“几位老太太,这可都说好了,一共只有七个问题,三人抢答,谁先答算谁的”

    阮陶不给那么多考虑时间,“记住了,七个问题,要是谁能抢着打完,七千两银子全免但如果胡说,另外两个人谁补上,谁减免,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三个老太太现在还是懵的

    容连渠心中轻笑,他就说她怎么可能吃亏

    只有别人吃她的亏

    不仅如此,还深谙人性

    眼下,三家老太太都明显跃跃欲试。

    袁妈忽然觉得不好,想溜,但容连渠“礼貌”朝她躬身,然后笑了笑。

    袁妈嘴角抽了抽,退了回来。

    阮陶开始了,“第一个问题,谁让你们做局出老千的”

    屋中:“”

    死一般的寂静

    都不好,也都不敢说,所以面面相觑,也竟然冷场了,冷场的时候,都纷纷看向袁妈。

    袁妈心慌

    “好,这个问题所有人弃权。”阮陶的声音再次响起。

    屋中:“”

    钟家老太太急了,“什么弃权”

    “每个问题限时五息,没人回答就弃权,还剩六个问题,只有六千两”阮陶开始净手,嗑瓜子。

    “夫,夫人你没早说”宁家老太太心慌。

    “哦,你们出老千也没提前给我说啊。”

    屋中:“”

    阮陶嗑了一颗瓜子,慵懒道,“还有六个问题了,努力够一够,剩下的兴许还是能还清的,最后一千两,也可以来侯府洗盘子。”

    屋中:“”

    阮陶目光微敛,“我再问一次,谁让你们做局出老千的”

    “我说”

    “我说”

    “我说”

    三位老太太抢答

    最后宁家老太太棋高一筹,直接喊出来,“袁妈是袁妈”

    另外两人惊呆

    作弊

    但很快,屋中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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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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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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