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名黑尾燕预备成员围在两侧,独眼带着剩余的几名黑尾燕正式成员,朝着城墙开始快速的突进!
他们的行动速度极快,完全不是周围那些列阵前进的士兵所能比的。
周围的士兵方阵就像是一群缓慢移动的蜗牛,而黑尾燕军团如同疾驰之电,根本不给守城军任何反应的机会,猛的就冲了过来。
“玛拉娜的能量攻击需要蓄力很久,我等的就是她的第一次攻击结束!”
“只要避开了玛拉娜的攻击,整个都城内没有人能对我们造成丝毫的伤害!”
独眼说着,已经来到了城墙前。
周围的黑尾燕成员用能量织起了一张巨大的能量网络,将周围的一切攻击全都抵消反弹了出去。
“但是......这个城墙的厚度,只怕就算是我们,也很难攻破吧!”
“我们的能量防御只能支撑45个小时,希望够你攻破城墙的!”
身边的一名成员说道。
“不需要45个小时,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够了!”
独眼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小瓶药剂,然后洒在了城墙上。
“这是腐蚀剂吗?不过想要腐蚀穿这么厚的城墙,只凭这么一点腐蚀剂可远远不够的吧!”
旁边的见习成员小声的嘟囔道。
“嘘,别乱说话,这可是我们黑尾燕军团的军团长,他的决定绝对不会出错的!”
话音刚落,众人就感觉脚下的地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振动。
随后,大片的土壤开始流沙化,像水一样的流动了起来。
“快,让开点距离!”
独眼向后退了数步。
只见数不清的钻地虫从地下冒了出来,它们分泌的唾液将城墙快速的腐蚀,沙化......
“军团长竟然可以控制钻地虫?这也太牛了吧!”
“不愧是军团长,真是拥有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道具和能力呢!”
“难怪一开始就要全军出击,攻击不是目的,而是为了将敌人的火力分散,我们趁机破城!”
“没错,敌人绝对万万想不到,我们已经可以攻入城内了。”
见习成员们一个个喜笑颜开,毕竟他们可是参加了一场消灭真神教的圣战。
一旦这场战争胜利,绝对会成为历史书上和上古圣战齐名的伟大战役。
到时候每个参加战斗的人的名字都会印在书上永久的流传下去,被后人瞻仰。
就像是他们在瞻仰上古的先贤一样。
此时,城墙上的德罗丽丝,眉头紧锁。
她发现了黑尾燕军团的奇怪举动,也知道对方肯定有攻破城墙的方法,但是她无可奈何。
数十倍于自己兵力的敌人,连防守都已经是勉勉强强了,根本抽不出兵力去阻止黑尾燕军团的行动。
更何况手下也没有可以和黑尾燕军团抗衡的强者。
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脚下这厚重的城墙,一旦城墙被攻破,进入巷战,那将会是地方单方面的屠杀。
“把所有信徒军和帝国军掉到这个位置,敌人可能会破城!”
德罗丽丝对身边的狐尾族首领说道。
“破城?这......”
狐尾族首领稍微诧异了一下,随即懂了。
这是殊死一战的时候了。
“为了真神!”
她怒吼了一声。
“为了真神!”
城墙上的兽耳族大吼道,士气大振。
此时,城下的士兵也开始集结。
陆陆续续的,也有真神教的信徒还有兽耳族的民众,自发组成了民兵团,加入到了守城军的阵容中。
但是她们没有趁手的武器,全都是叉子,砍到一类的武器。
这种东西打架还行,要是跟对方武装到牙齿的精锐军团作战,根本用不了几个回合武器就会废掉。
说白了,他们的上场,最多也就是增加点人数,拖延点时间而已。
对战争的结局几乎没有任何的影响。
“姐妹们,是我们向真神证明虔诚的时候了!”
半人马族率先怒吼了一声。
数万名半人马民众全民皆兵,拿起弓箭,石头,长矛,朝着指定地点冲了过去。
轰!唰!
一声闷响。
城墙果然破开了一个大洞。
黑尾燕军团如同黑色的死神冲进了城内,见人就杀。
半人马族虽然骁勇,但根本不是黑尾燕军团的对手,瞬间死伤无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