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神医连忙点头应了,他当即便领着虞清离开,前往他的药房,研制所谓的解药。
黄秋莲看着,这个屋内,只剩下她和萧廷宴,她心猿意马,主动朝着萧廷宴靠了过去,想要扑入他的怀里。
谁知,萧廷宴却突然躺了下去,避开了她。
“本王有些累了,阿鸾,本王先眯一会儿,可以吗”
黄秋莲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上,她堪堪稳住身形,扯着僵硬的唇角,冲着萧廷宴温柔一笑。
“嗯,阿宴你睡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萧廷宴抿唇回了一个笑意,而后便不再理会她,闭上眼睛睡去。
黄秋莲心里急得不行,她看着萧廷宴那俊美的睡颜,一双眼睛几乎都直了。
长得可真是俊美啊。
他的五官轮廓,眉眼鼻梁嘴唇,每一处都完美得恰到好处。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呢
黄秋莲越看,心里越焦躁,她只觉得度日如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她迟迟等不到虞清过来。
她开始不停地,在屋内走动徘徊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廷宴悠悠醒转,他坐起身来,看向来回徘徊走动的黄秋莲。
“阿鸾,你这是怎么了”
黄秋莲稳住自己的心神,冲着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没什么,我就是担心,虞清那里会出现什么岔子。”
“事关你的身体健康,一刻不为你解了毒,我这心里就焦灼不安至极。”
萧廷宴叹息一声,眼底满是无奈宠溺。
“以前也不见你,这么紧张本王。这次你回来,真是变了好多。”
黄秋莲说着,慢慢地靠近萧廷宴。
她抬手,想要去握着他的手。
萧廷宴却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眼底的厌恶,转瞬即逝
黄秋莲心口一跳,有些诧异的看着萧廷宴:“阿宴,怎么了吗”
萧廷宴忍着心里的嫌恶,缓缓地摇头。
“没什么就是觉得突然有些头疼。”
黄秋莲讨好似地凑上来:“那我给你按摩一下,应该会缓解疼痛。”
“不用了,你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地赶回来看本王,你肯定很累了,本王怎么舍得,再让你受累给本王按摩这么久没见,你都瘦了,本王真是心疼你。”萧廷宴抬起眼眸,深情款款地看向黄秋莲。
黄秋莲的脸颊,不自觉的浮上几分红晕,她幸福甜蜜地勾唇笑了。
“我不辛苦,只要你能安好,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说着,正要重新握萧廷宴的手,谁知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路神医带着虞清,满脸欣喜的走了进来。
“解药研制成功了,解蛊毒,可以开始了。”
黄秋莲激动不已地站起身来,从虞清手里接过了白色的瓷瓶。
“我这就服下解药”
她说着,不待虞清说什么,二话不说便拽开了瓶盖,仰头将瓶子里的药,全都倒入了自己的嘴里。
路神医在旁边看着,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角。
他与萧廷宴又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笑着看向黄秋莲说道:“公主,我们王爷就劳烦你了。”
“我和虞姑娘就先出去了。”
黄秋莲将药物拼命地咽了下去,而后迫不及待地冲着路神医他们点了点头。
“好,你们出去吧。阿宴交给我了,今日过后,我保管让阿宴平平安安。”
到那时,她与萧廷宴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萧廷宴。
她想,经过一夜颠鸾倒凤,萧廷宴肯定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到时候,她再拿出自己的所有筹码与财富,萧廷宴肯定会选择她,而舍弃云鸾那个不懂风情,一心只想打仗的女汉子。
虞清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黄秋莲。
她想说什么,却被路神医拉住了胳膊,扯了出去。
他们刚跨出房门,施隶握着刀剑,就架在了虞清的脖子上。虞清的脸色一白,双腿一软,狠狠地跌跪在地。
怕她会发出声音,惊扰了里面的黄秋莲,施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让人拿绳子,将她给捆绑起来,押了下去。
而屋内。
黄秋莲喝了药物后,就很是急切地先是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一边拖着衣服,一边痴迷无比地看着萧廷宴。
“阿宴,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么的迷人,多么的有魅力。倘若我能成了你的女人,这辈子,我都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人生苦短,就该及时行乐,享受所有能享受的一切。这样的话,才不虚此生。”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乎脱地,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裤子。
她一步步地走向萧廷宴,一张脸颊因为激动而通红。
“阿宴,我来替你解毒了。你准备好了吗”
萧廷宴不知何时,已然冷了原本柔和的脸色。
他靠坐在床头,就那么静静地凝着黄秋莲将自己的外衣脱掉,然后再一步步的朝他走来。
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情欲,除了冷,还是冷。
等到黄秋莲靠近他,欲要触向他的胸膛,解开他的衣襟时,萧廷宴抬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黄秋莲,你真是好手段啊。既然敢易容成阿鸾的样子,来欺骗本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黄秋莲几乎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萧廷宴。
“你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黄秋莲阿宴,我是云鸾啊,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萧廷宴嘲弄的勾唇笑了:“别装了,本王早就识破了你的诡计,你再装下去,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黄秋莲只觉得遍体生寒,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的脸色煞白至极,脑袋轰隆隆作响,犹如傻了般看着萧廷宴。
她呐呐的说着:“我我就是云鸾,并不是什么黄秋莲。阿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连我都不认了呢难道说,你变了心吗”
萧廷宴冷哼一声,实在没心思,继续与她纠葛,浪费时间。
他将她狠狠的推开,黄秋莲摔倒在地,她刚要起身,将藏在袖笼里的迷药,洒向萧廷宴时,谁知她的肚子,突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她的脸色大变:“刚刚那瓷瓶里的药,其实是毒”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