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跑回屋里就把自己锁起来,趴在床上大哭。
“姑娘。”棋嬷嬷很快来敲门,“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姜瑶慌乱擦了擦眼泪,起身过来开门,“棋嬷嬷,我……我没事,你先进来。”
“嗯,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王爷说你了?”棋嬷嬷见她眼睛红红的就忍不住担心。
“没有……棋嬷嬷先坐。”姜瑶不知道这种事情该不该告诉慕容楚,跟他说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会不会让人把她沉塘?
让人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她,怀儿会怎么想?
姜瑶越想脸色越苍白。
“姑娘,别怕,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棋嬷嬷道。
姜瑶深吸口气,“嬷嬷,你可以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
“王爷,王妃让棋嬷嬷给她去抓避子药。”扶风心里惶恐的进来禀告。
慕容楚早料到她会这么做,“换成助孕汤。”
扶风表示明白后就准备了助孕的汤给棋嬷嬷,让她送去。
姜瑶没有多想,一口喝个干净,这才放心,只要不怀孕,只要不说,那就没事。
反正她不是小姑娘了,慕容楚可以有别的女人,她有别的男人,也算是扯平。
只是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是圆是扁,是好是坏。
要是普通的采花大盗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可万一他有一天跑出来威胁她怎么办?
或者他是宁氏皇族余孽怎么办?
“姑娘,你先休息!王爷说了,你有病在身就不用去伺候。”棋嬷嬷道。
“嗯,多谢棋嬷嬷。”
姜瑶琢磨着怎么把人引出来,然后威胁他保密。
如果他是宁氏皇族余孽什么,肯定还会来。
夜里,她一直没有睡,等于那男人出现。
突然灯灭了,接着有一个人进来。
姜瑶死死抓住被子,大气不敢喘,悄悄伸手从枕头下面拿了把匕首,准备找准机会偷袭他。
男人站在床边什么都没有做,像是等着猎物主动上门。
她身子瑟瑟发抖,瞒不住了,只能放手一搏,“你是谁?”
姜瑶起身拿出匕首对着黑衣人,看不清男人长相,他戴着面具,一身黑衣,气息冰冷。
看上去不是丑男人。
气质还不错,那就很有可能是宁氏皇族余孽。
男人没有说一句话,眼眸笑眯眯如同勾人的狐狸,抬手就将她匕首甩飞,紧接着迅速点了她穴道。
姜瑶顿时没办法说话,但可以动。
她打算跑,却被男人一把抱住。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没办法反抗,很快就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欺凌。
男人扯了一条丝带绑住她手腕,再拿起她的腰带蒙住她双眼,低声在她耳边哄道:“别怕,我只是太想你了。”
姜瑶泪眼汪汪,恨不得杀了他。
男人变着花样折腾她。
一整夜都不让她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三天。
她病了,因为被惊吓,更被男人欺负的。
睁开眼睛便看到慕容楚,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她额头,“瑶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姜瑶坐起身,回想到那晚的事,不是做梦了,是那样的真实,“慕容楚,我……”
“嗯,对不起,本王……”
姜瑶有些崩溃,大哭,“我知道了,我已经不干净,可我不是故意的。”
“……”
慕容楚抱住她,“是本王的错,没有保护好你。”
他真的知道了?
姜瑶面如死灰,“抓住那个人没有?”
“嗯,已经杀了他,放心吧!这件事本王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男人满眼温柔,给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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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