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帮的舵主见肖克如此狂妄,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对身边的兄弟,说:“兄弟们,给我拿下这两个人”
码头帮的人,立刻各执扁担、斧头、铁棍之类的物事,朝肖克与叶三娘二人冲了上去。
只见肖克手执玉箫冲上前去,对着码头帮的人上去就打。
码头帮的人,哪里是肖克的对手。基本一个照面,就被打倒在地。
“掷斧头”
无数的斧头从天而降,如雨般朝肖克和叶三娘砍来。
只见叶三娘怀抱竖琴,手指在琴上连弹数下。
那些空中没等掉落下来的斧头,被一缕缕音律炸得当场化为一蓬碎雨。
肖克吹晌了手中的玉箫,一阵呜咽低沉如诉的箫声晌起。
码头帮的人听到箫声之后,个个捂着脑袋,大声喊疼,纷纷坠倒在地上。
码头帮的舵主一瞧,不由大惊失色。
只得返回去搬救兵。
很快,码头帮的帮主丁嘉木闻讯赶了过来。
见自己的手下,横七竖瞧场中的肖克与叶三娘,一个手持玉箫,一个抱着一面竖琴。
丁嘉木缓步走上前去,出声询问道:“二位我码头帮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下此重手”
肖克认出眼前之人就是码头帮的帮主丁嘉木,冷声叱问道:“你就是码头帮的帮主丁嘉木”
“不错”
“将你控制的码头交出来,饶你不死。否则,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哼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丁嘉木怒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总之,打了我码头帮的人,今天这事绝对不能善了。”
只见丁嘉木接过手下递来的一个扁担,大喝一声,朝肖克冲了上去。
肖克挥起玉箫迎了上去,与丁嘉木站在了一起。
别看肖克手中的玉箫短而精小,但在他的手中,力沉如钟。
丁嘉木手持长扁,与肖克一番搏斗下来,丝毫没讨到便宜。
丁嘉木对着肖克发起了连攻。
肖克手持玉箫有条不紊回击着。
“啪”
丁嘉木一记重击,重重拍在地上,将手中的扁担直接给拍碎,分出了像扫把一样的岔头儿。
然后,手持长扁朝肖克的面门攻来。
肖克向后一避,脸上一丝火辣辣的疼痛,居然被一丝细木刮在了脸上,出现了血红印记。
丁嘉木得势不饶人,挥着手中的扁担,对肖克不住攻击。
肖克纵身一跃,丁嘉木向上一挑。
只见肖克避开对方的攻击,手中的玉箫挥出一道罡气,朝丁嘉木的头上砸去。
丁嘉木急忙回撤,用手中的扁担向上一举。
肖克站在了丁嘉木手中扁担上面。
身体像陀螺一般,快速旋转起来。
丁嘉木被转得晕头转向。
没闹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肖克一脚踢在胸前,踢飞出去数米之远。
码头帮的人见帮主丁嘉木落败,各执武器,朝肖克与叶三娘两人攻击过来。
只见肖克与叶三娘,一个吹箫,一个奏琴。
周围不住发出爆炸声晌。
两人以音律,阻止着码头帮众人的攻击。文網
一连串的空爆晌起过后,码头帮的人倒了一地。
肖克见丁嘉木要逃,几个纵跳追上前去。
丁嘉木回头对着肖克就是一掌。
肖克挥掌相迎。
“蓬”
两人的掌心,结实撞在一起。丁嘉木被一掌击飞出去,倒在地上连吐几口鲜血。
肖克并没有乘胜追杀,见丁嘉木已经身受重伤,冷声说:“限你三日之内,交出码头的拥有权。否则,死”
说完,走向叶三娘的身边,说了句:“三娘,我们走吧”
二人渐行渐远。
码头帮的人,根本没人敢上前拦阻。
龙飞的手下全程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见肖克与叶三娘二人凯旋归来,可把龙飞给乐坏了。
肖克对龙飞汇报道:“我已经将丁嘉木打成重伤。限他三天之内,将码头的所有权让出来。我们三日后再来吧”
“肖先生,你和令夫人真是厉害啊走,回去我给你们设宴庆功。”
“有了贤伉俪的帮助,相信我龙家大事可成”
肖克说:“我们之所以帮你,是因为看在你帮我们做事儿的份上。所以,别光让我们做事,而你不帮我们做事。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龙飞脸色微变,连忙点头说:“晓得、晓得”
他心里也急啊
奈何,接连动用了沪城警方的力量,以及“花帮”的力量,都没有叫铃铛女人的音信,也不知道这丫头倒底在不在沪城
就算不在沪城,只要帮肖克与叶三娘打听到铃铛的下落,对二人也算是有个交代。
此时,赵旭正带着铃铛在逛外滩。
外滩是沪城著名的景点。附近有很多有名的小吃,可以说嚢括了国内各个地方的美食。
赵旭为了能让铃铛这丫头早日离开,只能带她到处逛逛。
一个上午,铃铛将肚皮撑得滚圆,不等吃午饭,就已经撑到了。
就在这时,外滩附近突然发生了两股势力打架。
一方是码头帮的人马,另一伙是花帮的人马。
码头帮的人,正是丁嘉木的女儿丁莎。
她刚刚得知父亲被“花帮”的高手打伤,正准备带人回去。奈何被花帮的人缠住,双方发生了冲突。
铃铛这丫头见有人打架,起了好奇心,非得拉着赵旭去看。
赵旭瞧了一眼,就断定是沪城当地的在打架。
本不想插手这件事情。
奈何,花帮的人似乎不想放过丁莎,动了刀子,眼见丁莎就要命丧在刀下。
他不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这样死了。
身形一闪,人已经挡在了丁莎的面前。
“喂你”
铃铛见赵旭冲了上去,去帮助一个长相很甜美的女人,心里泛起了醋意。
以为赵旭是见人家漂亮,才出手帮忙。
心里鄙夷道:“哼还说你是有妇之夫。看到漂亮的女人,还不照样迈不动步。”
赵旭一连几脚,将围攻丁莎的人踢飞出去。
见对方的人越来越多,拉起丁莎就走。
路过铃铛身边时,唤道:“你这丫头还不走,等死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